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,池建军和池建党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难过的神色。

    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姐姐又怎么样,还不是当他们是瘟疫一样,生怕他们粘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现在这个情况不是他们想不管就能不管的,这就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了。

    总是,你们给我乖乖上学,不许想东想西的,再偷偷跑了。

    不然我屁股给你们打开花,听到没有?”

    姜婉晚其实也没有十分的把握,现在的法律到底能不能让池建设他们负起责任来。

    可是不管怎么样,也不能让兄弟两个胡来,先把他们稳住在说。

    池建军梗着脖子不说话,池建党看看他哥,也低着头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“嘿,你们两个死孩子,怎么就说不通呢!”

    姜婉晚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见状,陆晏州连忙跟着站起来拉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晚晚,你别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着急,你瞧瞧他们那样儿,犟得跟牛似的,也不知道是像谁!”

    看她生气,池建军两兄弟缩着脖子,但还是没有松口。

    他们已经是大人了,早就不是随便说几句就会相信的年纪。

    街道办事处当时不是没找过大哥,大哥还不是照样不管他们吗?他根本就不怕。

    调节来调节去,他们还不是跟着妈妈无家可归。

    陆母跟姜颂,也在旁边跟着劝,就怕她着急上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