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母亲感动非常,也打消了对他的最后一点儿怀疑,将女儿的后世全权交由他来负责。

    可谁知,谁知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堂上的老人说到这里,便泣不成声,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而秦昭,也刚好接上了这个瓜的后续。

    坐在三首的县令见此情形,“啪”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。

    十分严肃的说道:

    “何为缘由,速速说来,再敢推脱敷衍,本官定不轻饶。”

    惊堂木之所以为惊堂木,从名字看来它其中一个重要的用处就是拍起来声音大。

    县令这么一下,顿时就让那艾艾哭泣的原告清醒了过来,继续说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家闺女的衣服是这畜牲帮她换的。

    他说我闺女死的是凄惨,不想再叫我家老婆子受到惊吓,便自己亲自来换。

    我们一家当他是好心,便也同意了。

    就这么差一点,

    要不是我家老婆子实在舍不得女儿,偷偷推开棺材想最后看她一眼,这害死我家闺女的畜牲就要就这么瞒过去了啊大人!”

    他一边哭一边说,模样十分的可怜,在场的众人全都同情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但大家更加好奇的是,他家老婆子到底是看见了什么,这才让他们又重新怀疑起了这个表现的十分孝顺靠谱的女婿。

    秦昭也很好奇,便也挤在人群里慢慢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原告也没让大家等太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