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枝紧张得吞咽一下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但江靳年已然从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。

    他指节往她唇角抵了抵,像是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,“不用紧张,再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沈南枝眨了眨眼,他话音刚落,吻便覆了过来,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入骨化髓的颤栗,那种极度陌生的感觉让沈南枝无措,但这次,她不敢再下嘴咬。

    任由被他抵着,一遍遍被吮吻,直到那股入骨化髓的酥麻颤栗转变为唇舌的刺痛,他才放开她。

    肺内的空气仿佛都被榨干,喘息自由后,她本能地深深吸气,唇角又麻又疼,火辣辣的滚烫感觉尤为强烈。

    和这处一样感觉的,还有耳垂。

    她看不到自己耳垂,但从热得发烫的灼热感觉来看,应该很红。

    沈南枝不想让他看到此刻的窘迫,在他漆黑深暗的目光中,垂着脑袋想低头。

    但刚低下一寸,滚烫的耳珠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指捏住。

    温差的刺激,激的沈南枝眼皮狠狠颤了颤。

    她停住动作,听到头顶落下一句:

    “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洗,还是我们一起洗?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洗!”她没有任何犹豫。

    这种小事,江靳年不强迫她,她说完这句,他就松开了她,连带着,轻捏着她滚烫耳垂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你在主卧,我去别的房间。”